Ralphie

你猜我想说什么

一片落椿:

*绘希 


*短平快无深刻内涵就不打tag了




她喜欢看她挑起眉来的模样,轻巧得像只鹞从岩洞里头钻出去,扑到天心。绘里在此刻是自由的,且十分无拘无束,虽然这表情并不单单给她看,还给其余朋友,给学生会里的谁,给穗乃果,花阳,千千万万的人。可这也不妨碍希喜欢看呀,她更确确实实看了许久。


绚濑绘里偏好糖果,写字时不太用力,喝水时小指翘起一点点,怕冷,冬天爱把脸埋进领子中,笑得少,但懂得使琐碎的情感渗进一举一动,甚至会撑着脸颊,慢吞吞地低声说希的名字来撒娇。


她们度过了无数个别无二致的中午,室内很亮很亮,又很安静,她对着叠叠文件,听见窗沿边雀类的振翅声。希在想着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,想象对方二十七岁的时候,金发是否会披散下来,是否戴眼镜,穿高跟鞋,完美的上班族做派,穿梭在车水马龙之中,念外语时慵懒又熟练。想象青年人的活力与自信,自信深处又掺杂着伶俐。


她确信绘里长大了肯定是个乏味的家伙,责任心过剩,做上司得被下属嘀咕好久,工作到三更半夜,也没多少人领情。希有些忧伤地觉得,这样的家伙必然老得快,容易生病——好在多大的绘里都不会难看,年轻时有骄矜,中年了也会生出从容和自如,临川望月,孤独又优雅。不过恋人呢?温柔点的吧,别扭得过分,可靠的吧,倒会惹要强的那家伙不满。那得是灵活变通的了。那么,最后一个问题:在“绚濑绘里的标准未来”中,应不应该加入东条希?


这种问题让希本人来答就犯规了,于是她问:绘里里毕业以后,没有咱了,会怎么样?


……或许不会有多大差别吧。对方连头也没抬。


啊,好过分。


人是个体的存在,我独自也能过得很好。


可那样很寂寞吧!


绘里短促地笑了一下:是会寂寞的。




所以就别分开了吧?学生会长轻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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